*突然乙女向了的我家本丸日常
*聖誕快樂啦大家!
*8000的大長篇,我這算不算二更了啊?
*還附了兩張圖,還想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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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的信件。」
這一天冷得要命,死活不要從被窩出來的阿卡林就在那裝死,每年的冬天都是這樣,早習慣了的切國會主動攬下早上的一些工作,本身是要阿卡林做的工作。
例如到正門收信。
這可以說是最冷、最沒有人想幹的工作了,包括短刀和脇差們,大概也就骨喰、堀川、藥研和厚這些能正常早起,去收信了。
但可能打刀的算是人類裡身體比較好的一群吧,加上平日有鍛鍊,雖然是冷,但對山姥切國廣來說,倒沒很難受,至少提早起身幫阿卡林幹一點雜活還是綽綽有餘的。
冬天的阿卡林,基本上只能看到一條呆毛暴露在被鋪外。
「嗯………好冷,冷得要命,我最討厭本丸下雪的冬天了!」阿卡林不情不願地鑽了出來,其實她早醒了一次,但刷完牙之後太難受,冷得她又躺了回去。
「出來,我把短刀們捂暖了的大衣拿來了,換吧。」
山姥切還抱緊了一件水藍色的外掛,那是阿卡林冬天的必備品,
「好吧……啊,好冷!!好冷啦!!!」
阿卡林一冒了出來,就在那大叫了,快手快腳套進暖呼呼的外掛,才舒了口氣。
「什麼信啦,大冬天的,卧槽,本丸通訊,我咋就有不好的預感。」
阿卡林嘟嚷著這麼冷的天氣她不想搞事,拉著被被坐下就拆信,信還有點厚。
「該不會是我中獎了要給我小判吧哈哈哈哈哈!」
切國用關愛智障的目光看著她說,你從來就沒試過中獎。
扎心了。
「算了,我們看信。」
「敬啟:
親愛的審神者,感謝你參加上次的活動調查──『假如給你一次機會,去做一些平時不會對刀劍男子做的事,你會選擇什麼呢?』,以下是來自別本丸審神者鶴●千弓的問卷結果,【審神者的手和腳必須和近侍銬在一起!】
請務必今天一整天都實行以上指令,為增加活動刺激性,在信件閱讀完畢後,指令會以咒術形式生效,直到執行了該指令24小時內,咒術都無法解開。
P.S. 咒術對人體0傷害,24小時後自動解除,請當做一個小小的活動享受吧☆
編輯部啟」
「「哈啊?????」」
一起看完信的阿卡林和切國發出了充滿黑人問號的叫聲後,阿卡林手上的信猛地自燃了起來,吓得切國一個手撲過去搶了信丟在地上。
「──手!有沒有事!?」
「沒有啦,毛都沒掉,那火燒起來都不熱。」
「不熱??」
切國心想你騙誰呢,握著阿卡林的手心看完又看,確定她真的完全沒受傷,才鬆了口氣。
「所以,剛剛那封古怪的信……」
既然沒事,那麼那封智障一樣的信,看看還能不能燒剩點灰,拿去投訴。
這麼想著的切國回身想要過去撿起的時候,手腕和右腳的地方傳來了『咔』一聲。
卧槽。
他聽到阿卡林這樣說了句,心知大事不好的他,吓得猛地回頭一看。
一對手銬完美地落在了兩人的手腕和腳跟上。
還該死貼心的,是有毛毛的那種,能保暖的。
兩條長長的鎖鏈纏在一起。
「!?這是什麼!?」
慌起來的切國站起身死命想要扯著這玩意,卻發現自己一用力拉著鎖鏈,就會連帶扯起了坐著的阿卡林,他看著女孩吃痛地皺起了臉,才想起自己的對面被銬著的是個女孩子,趕緊跟著坐回下來。
「沒事吧?」
切國用沒被銬著的手查看阿卡林的左腕,幸好沒傷。
「死不了,卧槽,這玩意咋搞的,那個本丸通訊,膽子這麼大搞事搞到我這裡來了???而且剛剛信上面寫的名字,那個小小的審神者不還是個孩子嗎!這麼大膽的想法她──」
阿卡林說到這裡閉上嘴,她剛剛沒看錯的話,千弓的名字前面好像有被什麼塗改過的痕跡。
「我看到,寫著鶴●。」面無表情的切國內心激烈地波動,要說到一個鶴字,全本丸只有一把刀。
「又是他鶴丸國永,可真有能耐,在哪家本丸都能搞事。被被,什麼都別說了,走,先去揍了我們家的鶴丸再找千弓家的!」
*
在把自家的姥爺捉到大廳的同時,因為被手銬銬著的兩人,畫面太過於震撼。
姥爺的處刑被押後了。
所以姥爺逃過了一劫,現在他就在那抱著小烏丸的腿哭。
阿卡林和切國兩人,先是吓得長腿部拔刀瘋狂壓切被被手上的鎖鏈,然後輪到國廣兩兄弟拿出了V8,再逼得石切爹和媽燭花容失色,最後就剩了個爺爺在那喝熱茶。
總之,成功引起了全本丸的關注。
每個刃都試著拿自己本體砍鎖鏈,但那條鏈子異常堅硬,分毫不動的。
傷痕都沒有一個。
「老爹,救命啊!這次真的不關我事啊!!!」
深怕自己得被燭台切和鯰尾拿刀斬的姥爺,抱緊了無奈搖頭的小祖宗的大腿。
──要怪只能怪你平日品行太差了。
小烏丸搖頭嘆息。
──也沒那麼差啊!及不上我們家的傻主上啊!
鶴丸用眼神抗議。
「給你活著你還囂張了,長腿部,動手。」
面無表情的嬸嬸大手一揮。
「既然是主命的話。」
和說著主命提刀的長谷部。
「我錯了──!!不對!!這次到底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幹的!!明明是別家本丸的我啊──!!」
在本丸中心呼喚愛的鶴丸。
沒有刀有空救他。
*
「你們兩人身體有什麼異常嗎?」
先放過鶴丸的石切丸和太郎一起,提著自己的那把刷子哄在阿卡林和切國身邊,把他們上上下下檢查了個遍。
「那倒沒有,編輯部的信上寫了對人體無害的,就是個惡作劇而已。」
阿卡林聳聳肩,剛剛閑著看戲的時候,她順便打電話去了給千弓,問問看她是不是真的有寫過這樣的信。
結果對面家的小女孩迷迷茫茫地說不是她寫下這樣的指令,電話就換了做對面家的石切丸了。
兩個石切丸大致上把事情互動了一下,才發現原來千弓也中招了。
──還好死不死,中的是阿卡林寫的指令。
在場本丸的刀倒抽一口涼氣。
由打死鶴丸變做商量要帶什麼賠禮去千弓家。
「和果子吧??」
「不不,還是玩具之類吧?」
「要不要土下座啊我們!?」
「主上!你怎麼能對一個小女孩幹這種事!!」燭台切憤怒的小拳頭咚!地敲了下桌子,「我覺得布星!」
「布星你妹,你又知道我寫了什麼指令了!?不要說得我好像對人家幼女幹了什麼一樣!」
在那尖叫的阿卡林,用力晃著手,手銬的鎖鏈像一條鞭子,旁邊的切國就在那瘋狂偏頭躲避。
表情是驚恐的。
這傻主上,為什麼她永遠都是無心攻擊最為致命,傷害和命中都這麼高的!?
「土下座會不會原諒我們主上啊?切腹?」
「要不還是帶多點糖果去吧?」
「──你們,為什麼大前提是我給出了什麼很不得了的指令,你們覺得我會這麼幹嗎?」
面無表情的阿卡林問。
「「「「──因為按你/主上的性格就是會這麼幹!」」」」
得到全本丸一致的回答。。
「正常來說,不致命,但對方是個小女孩,比較難說。」
宗三認真的分析,得到了大家的點頭。
「所以說,主上你寫了什麼指令啊?」獅子王困惑地摸摸頭,「我們看看要不要分點人手過去幫忙?」
「也沒有啊,我早知本丸通訊辦活動都不會是什麼好事所以寫了很普──」阿卡林順口想把自己寫下的指令說出口,但猛地想到,主題是『審神者想對刀做的事』。
她把她的指令說出來,他們要是全都想歪誤會了,那個指令就是我想對他們做的事,那我面子還要不要了!!
「你們管我寫了什麼,反正就一丁點危險性都沒有,不信去問剛剛打電話的爹!」阿卡林瞪了石切丸一眼,「你就點頭和搖頭,敢把內容說出來,爹你就跟爺爺一起去當24小時遠征隊吧!」
在角落待著的三日月爺爺一口老茶噴了出來。
他不想再被24小時無限遠征支配了!!
同樣不想被24小時遠征支配的石切爹,冒著冷汗圍觀了大伙一圈,點了個頭。
「真的沒危險性。」
但主上,你這種態度,知道內容的我有點想搞事。
身為被嬸後援會一員的石切丸,思考著要不要只把內容告訴切國。
但這樣子的話他一定會招來自家娃的報復就是了。
*
身體檢查完了,砍手銬也砍煩了──當然是砍不斷的。
結論是應該沒什麼大問題的刀刀精們,說著反正你們兩個也天天粘在一起的,現在就多了條鏈子,問題不大,就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把被綁著的阿卡林和切國丟了出大廳。
讓他們兩個一旁涼快去。
「這個本丸到底還有沒有愛了。」
「從你瘋狂搞事那天起,就沒愛了。」
「幹。」
算了,天冷,氣都不想氣了。
*
不止手,連腳都銬一起了,這表示著走路充滿了困難。
雖然說平時切國走路都會配合著阿卡林,但這樣一銬著,他才發現,自己的嬸嬸還真不是普通的小隻。
他只要走快一點,阿卡林就得踉踉蹌蹌地追著自己。
但他放慢下來的話,他又走得很不自在。
順帶一提,手那條連著的鎖鏈,只有20cm左右的長度而已。
剛好夠他們分開一點點。
腳那條倒是好一點,長度剛好夠切國把阿卡林橫抱起來。
為什麼他知道?
因為阿卡林實在走得太慢了(相對他而言),所以他忍無可忍,乾脆抱起阿卡林走路了。
「大兄弟,放我下來!不要抱著我,我也能走!」
「不,你腿短,我累。」
「靠,你找死嗎?」
「天氣這麼冷,我抱著你很暖和吧?還可以早一點回房裡暖著。」
切國實際地列舉出了好處,阿卡林轉動腦子想一想,好像是這樣沒錯。
而且被被的體溫真高,暖啊!
放棄掙扎的阿卡林直接兩手環上了被被的脖子,任由他抱著自己移動,自己懶癌地蹭被被的體溫。
「!?」吓了一跳的切國大概沒想到阿卡林會這麼直接乾脆,差點反射性要把人丟地下,幸好理性煞停了他。
要真丟下去,他應該又得被阿卡林踹一腳了。
「……」微紅著臉的切國搬動著阿卡林,明顯感到胸口有兩團東西壓著他、腰又幼、手上抱著大腿的地方也軟呼呼很有肉的。
明明現在天冷得要死,還在下雪,他卻覺得自己像置身在暖桌裡面。
阿卡林盯了他一眼,古怪地問。
「被被你咋了臉這麼紅?發燒了?」
「!?!沒、沒有啊!」
切國慌慌張張地說,移開了視線。
平時也不是沒有抱過阿卡林,不,那應該說是扛起,扛米袋那種。
通常都是搞事之後要逃跑的緊急狀態,哪管得上什麼女孩不女孩子了。
一回到阿卡林自己的房間,切國馬上就把她給放下來了,清脆的鎖鏈聲順著他的動作響起來,清冷的聲音倒是敲醒了他的腦袋。
「所以,今天一天都要做什麼?」
「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唄,我右手又不是不能用,我刷手機,你呢?」
按照平常這種時候,被被一定都是被大家拉著滿本丸跑,除非她去找人,不然都到處忙著。
她現在能刷手機倒是輕鬆,但他有什麼能做的?
寫公文的右手跟她的左手銬一塊了。
「……把你的書借我看吧。」思考了會,切國終算找到樣單手也能做的。
「借借借!我的小本本可多──卧槽想什麼呢,全是健全向的!」
就算有小黃本也不可能給你知道好嗎?
獲得了一堆智障向本本的切國,管他的,看到吃午飯為止。
順便看看能不能了解一下嬸嬸的喜好類型。
*
正如剛剛所說,右手沒被綁的阿卡林基本上幹什麼都沒問題,但右手被綁了的切國就不同了。
直到午飯端了上來,感受著燭台切瘋狂關愛的暗示,切國差點要炸。
右手跟阿卡林綁一起了,自然拿不到餐具,但他不是左撇子。
──所以,只能,阿卡林喂他了不是嗎!?
切國帶點小激動地看向吃著飯的阿卡林。
阿卡林瞄了他一眼,手指拿著勺子敲了敲飯碗。
叮叮叮的。
「…………是是是,知道了啦。」
阿卡林放下自己的勺子,拿起他的那份挖了一口,金色的大眼睛盯著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害羞。
但根據切國這四年對她的了解,她愈是在裝鎮定,就愈是在緊張。
「喏。」
阿卡林抬起頭,把手上的飯進到他嘴前,身高差的關係,她還得貼緊對方一點。
對,特別是不好意思的時候,她話會特別的少。
深知嬸嬸性格的切國自然不會說破,倒是順從地低下頭吃下眼前的飯。
切國覺得自己吃飯的過程啥都不記得了,就連嬸嬸喂了他吃什麼也一樣。
反正喂什麼吃什麼,管它是什麼。
阿卡林看著自己身邊看滿一地的櫻吹雪,覺得真特麼的冷,不要再吹了。
「手好酸……長這麼高好棒棒哦。」
一口一口這樣的喂,還得把手抬高,阿卡林也不是好受的。
脖子又痠手又累。
倒是面前這條被被,吃得真開心啊。
「哼。」
阿卡林用鼻哼了兩聲,就不喂他了,吃自己的。
「…………還餓。」
旁邊那顆金色的腦袋,討好地把頭靠到阿卡林的肩上,小小聲地撒嬌。
「自己想辦法,我也餓啊大兄弟。」
「……喂你?」
「不用啊,我右手能用。」
「…………」
切國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左手一把捉上阿卡林的手,把她手上的食物送到自己嘴前吞了。
看著對方愕然的眼神,一個變本加厲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著,沉著眼睛低下頭看著她歪頭,「餓了。」
阿卡林愣著愣著,看著切國的眼睛,平常碧綠的眼睛就有一圈暗色沉澱下來似的。
「知、知道啦!先喂你吃飽了就可以了吧!?」
感到侷促的阿卡林不自在地偏過頭,手摸向對方的飯碗,帶點急忙的。
總覺得哪裡大事不妙。
被被是個大胃王的事實全本丸皆知,要命,不就是吃少一頓,他用得著這樣凶嗎!?
也沒說不給他吃啊!
「不用了,不吃飯。」
被被把整個飯盆搶著阿卡林之前,伸出撥去一邊。
「哈、哈?」
切國看著阿卡林慌亂得到處亂竄的眼睛,對方都作勢要抬起腰逃跑,可她站起沒一點,就被切國扶在腰間的手一手壓回自己懷裡。
「────!?」
「餓了。」
那個金髮的近侍只是這樣重覆著。
滑動著一下喉頭看向被他捕在懷裡的主上。
「等、等…………」
「喂、小不點你又躲在哪裡偷懶了給我出來幹活!!!」
「嗚嘩,長義先生你等等!!!先等──」
當切國都把阿卡林一把推倒在地板壓了上去的時候,走道外卻響起了那個在發著暴脾氣找人的聲音。
「!?」
回了個神的阿卡林看著壓在自己上方的山姥切國廣,愣了下羞憤地紅著臉,一腳踹上了他的胸口。
「──退、退開啦幹什麼!!!」
反射性地抬起頭看向門外的切國,眼尾看向往自己踹來的阿卡林,倒是從容不逼地從上方退開。
落了個空的阿卡林把腳往上提了提,一個鯉魚翻身抬直了身。
「小不點我管你跟偽物君是不是扣在一起,右手能動就給我過來趕──公…………文………………」
生著氣的本科把紙門刷一聲拉開,看著切國一臉不高興地嘖了一聲瞪著自己,和一身打扮亂槽槽的阿卡林背對著他,還有被推到一旁的兩份食物。
來自自己後方堀川國廣那滿身散發著可惜的氣場。
再怎麼遲鈍也自己壞了某刃的好事了。
「咳哼,那什麼、打擾了啊,你們呃…………咳嗯,繼續吧,文件今天我來做。」
感到尷尬的山姥切長義咳了聲,想要假裝什麼事都沒有,轉身就走。
先不管什麼仿品不仿品的問題,打擾人談戀愛是會被馬踢這種事,他還是一清二楚的。
要命,他們本丸好像有六匹馬來著。
「嘖。」
不高興的山姥切國廣,當著自己本科的面前再砸舌一聲。
「所以我不就道歉了,對不起啦!」
自知理虧的長義舉起雙手投降。
「你們、你們兩個!主上還夾在中間,給女孩子留點面子啊!」
慌張得沒忍住出聲的堀川國廣,不停的噓、噓!地做著手勢。
「「啊。」」
這才反應過來的兩把打刀一起閉了嘴,看向中間的阿卡林。
阿卡林理了理衣服,站起了個身,雖然沒說話但氣場兩米八。
「山姥切國廣。」
「噫!?在、在!」
剛剛膽子還大得天不怕地不怕的被被,現在慘白著臉抬頭看著阿卡林。
「過去把你的飯吃完,你不是很餓嗎。」
「啊、啊?」
沒搞清情況的被被滑著冷汗,看向被自己推向一旁的飯菜。
「不吃,你就一星期別吃飯了。」
啥都不敢說的切國默默滾去吃他的飯。
「還有門外兩個,給我站住。」
剛想轉身落跑的本科和堀川,僵直了身子。
「堀川巨巨,我看被被餓得很,給我多拿三人份的飯過來塞他吃。」
「!?」
「不、不管怎麼說,三人份是不是有點太…………」
想著都是自己壞了好事的長義,同情看了切國一眼,難得開口幫他求情。
「好的好的,知道了主上。」
反而是堀川一手捂著長義,陪笑地打著哈哈就拖走了人。
「你們不是兄弟嗎?三人份的飯吃完都得手入了吧!?」
走遠了之後,長義小小聲地問著堀川。
「安啦安啦,三人份的話兄弟還能吃得完的啦,長義先生你就先別問了,走走走。」
扯著長義落跑的堀川,把那群湊過來要吃瓜的刀都給帶走。
*
「飯好吃不?」
「好、好吃………………」
「哼嗯────」
默默滑著冷汗吃飯的邊吃邊瞄阿卡林,女孩就托著腮看著自己吃飯。
這、這什麼情況!?
「被被你還真能吃啊,果然是大胃王。」
「…………(吃吃吃)。」
阿卡林想了想,瞇起了眼,看著剛剛還很能瘋的白團子抖著身默默大口吃飯的樣子。
可惡,還真是該死的好看。
阿卡林倒是有個小小的喜好,她就很喜歡看被被吃飯的樣子,這刃每次吃飯都喜歡把自己兩頰塞得像隻倉鼠,大口大口滿足地吃。
那個樣子別說她,就連燭台切都特別喜歡看。
說做出來的飯,感覺他就吃得特別的香。
想來想去還是有點小不服氣的阿卡林,看著還在吃吃吃的被被,往前坐了坐,看著對方屏起呼吸,僵起了身子不敢嚼飯,就忍不住想作弄他一下。
在搞事方面向來是想到什麼做什麼的阿卡林,也不知道自己隨便說句話都能炸了自家近侍。
她就抱著報復的心態哄到切國的耳邊,看著對方的耳殼一秒都不用就紅透了。
說了句。
「──山姥切國廣你這個變、態。」
「咳、咳咳咳咳咳!!」
差點一口飯嗆死了自己的切國筷子都握不穩就搶著茶杯喝水,捂著嘴努力把口裡的飯都吞下去又在那喝水。
碧綠的眼睛瞪得老大的,紅著臉看向微色微紅又倔強地瞪著自己的阿卡林。
「變、變態,算不上吧──剛剛的情況能忍到才──」
「色狼。」
「─────!!!」
「罵你色狼都這麼開心,還不是變態是什麼。」
「我、我哪有!」
「那你幹嘛一副過呼吸病發似地在喘啊。」
不要再說了!!!
在心裡崩潰地大叫的切國。
你再說下去我真的要對你出手了──!!
現在這刻有賊心沒賊膽的切國心臟跳得飛快,忍無可忍想逃出去,又被這該死的手銬扣著。
他明天就去斬了這個什麼鬼本丸通訊!
*
說好的惡作劇是24小時,所以到明早之前,自然都得一起銬著的。
有了本科醬的經驗,現在沒誰敢去打擾兩人。
惹火阿卡林還好說,惹火了LV99的切國,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一直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切國合著幫忙,鋪了兩人入的被鋪,搬出了雙人被子。
今晚得一起睡,沒有屏風隔著的那種。
基本自己好歹是把有責任的刃,洗澡這種事也不能那麼不要臉。
兩人剛剛就隔了一道屏風,用一盆熱水擦一下身子算了。
聽著屏風對面的水聲,切國覺得自己到現在還能保持理智,簡直是奇蹟。
好吧,他其實是怕又惹火了嬸嬸就是了。
再說,這種趁人之危的事他也不喜歡就是了。
「睡覺吧?明早醒來這麻煩的手銬應該就沒了。」
強裝冷靜的切國隨意說著,先一步躺了下去,沒法子阿卡林只好跟著他一起睡下。
「別刷手機了。」
切國抬手抽走了阿卡林一躺下就要玩的手機丟到一旁。
「睡覺。」
看著就在自己面前,放下頭髮的阿卡林,他就又燥動起來。
這種情況真是要命。
他不由得這樣想。
切國是什麼姿勢都能睡覺的人,可阿卡林一定得側著身子躺。
手又被銬著,自然得面對面地躺了。
「……算了,晚安啦。」
阿卡林說完之後,往切國的懷裡鑽了過去,「這樣比較暖和,我房間的被子本來就不大,擠在一起才能蓋一塊。」
「………………啊啊。」
這樣子也不壞,偶然睡一塊,就跟平時睡午覺一樣啊。
切國擁上阿卡林的後背,抱著她,自己合上眼睛。
*
隔天一早,手銬沒了的兩人,飛一樣地分開,特別是切國,招呼都不說一聲就衝出去了。
阿卡林皿瞪口呆地問走廊的刀刀精他跑去哪。
對切國溫柔體貼的刀刀精們都說,你就別問了。
*
據說當天下午,本科醬居然帶著一整盒的點心去找切國,送給他當賠禮。
然後被切國用極哀怨的眼睛盯了他一下午。
「所以!我不都在道歉了,抱歉了啊!」
「………………」
長義看著這個在鬧別扭的切國,沒好氣地說著。
「…………啊,這樣說來。」長義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笑了笑,「好吧,反正是我欠你的,偽……國廣,過來,我告訴你一件好事兒,關於小不點的?」
「什麼?我比你了解她要百倍有多。」
不好興的切國陰沉地瞄了長義一眼,爆出青筋的長義笑著回他。
「不要操無聊的心,我對那隻臭小鬼沒興趣。」
「你不想知道,小不點在通訊錄寫的『對本丸刀男想做的事』是什麼事嗎?」
「………………?」
眨眨眼的切國,受不住誘惑,湊了過去對自己招著手,笑瞇瞇的長義。
*
「你想對我們用尊稱?」
看著不懷好意哄過來,一副有點小雀躍在高興的切國,阿卡林瞄了他一眼。
「爹告訴你的?」
「不是。」
自然地把長義那得來的點心分給阿卡林,切國順便泡了兩杯茶。
「這個很好吃,我剛剛吃過了。」
「卧槽,這不是超高級的巧克力品牌嗎!?」
「是這樣嗎?因為不甜,所以我就拿來分給你了。」
切國隨手捻起一顆方形的,送到阿卡林的嘴前,讓她嚐嚐。
「…………好吃。」
被點心收買了的阿卡林學著切國那樣,高興地吃著點心,喝口茶。
「那麼,到底是怎麼樣?反正你的話寫下那種指令一定不是拿來作弄我們吧。」
雖然長義覺得這是個很好利用的點子,但就切國對她的認知,這條指令一定不昆她想做的。
多半她一早知道這條指令是拿來坑別家的審神者吧。
只是沒想到她居然也被人坑了一把。
「這可說不准哦?我也有點期待你們什麼反應的?」
手指在挑著下一顆要吃哪個的阿卡林,心情好極了,看來這盒巧克力很討她歡心。
「但老實說,我要是真對你們這樣說話,你們只會覺得我又闖禍要找你們救命而已吧,都沒什麼意思的。」
阿卡林拋起一顆巧克力進口裡,表情跟化了一樣的笑著。
「好好吃───!本科醬這盒點心真好吃,不愧是時政社畜!」
好像也是,她會這樣叫自己,也的確很像是闖禍之後的事。
「啊,這個真好吃。」
學著阿卡林那樣吃巧克力的切國,點點頭。
「對吧?所以也沒什麼好玩。」
「………好像是這樣。」
「剩下的巧克力,你拿去給想吃的傢伙吧,吃太多會發胖,所以我不吃了。」
「知道了。」
短刀們應該會很高興吧。
切國盤想著要拿去給誰才好,阿卡林都站起身。
「那『國廣大人』,我去把今天的報告交給時政了,一會記得幫我去砍了本丸通訊的編輯啊❤」
「啊,知道了,交給………………………………哈啊!?等等!你剛剛叫我──」
切國猛地回頭看向走出門外的阿卡林,想都不想就追了出去。
「剛剛的話再說一次!!一次就好!」
「趕緊去幹活啦,梅傑德大人。」
「那是誰啊!?」
「你拿小祖宗的平板查查不就知道了。」
今天也是核平的一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