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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現世錄 11(全員大混亂x)

<<刀劍亂舞同人私企>>

*來填巨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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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被被螢總篇就完了,可喜可賀





11

 

「喂,切國,很難受嗎撐著點啊!我現在就叫救護……」阿卡林跪在抱著頭痛苦晃頭的金髮青年,該說他身經百戰嗎,一隻手捂頭另一隻死都不放開那把日本刀。

嘖,還想試試一個滑鏟踢走那把達犯刀槍管制的武器來著。

「快逃……」

「什麼?」

「快逃!你還跑回來做什麼!快跑啊!!」

山姥切真的沒有比這一刻更想吐血打人的時候,他死死壓著巫女的操縱幫她爭取逃跑的時間,這傢伙居然給他跑回來了!

而且手上那把蠢得要死的剪刀別告訴他是用來跟他打的!

「不,但是你……啊啊哪可能把隊友丟下不管啊我可是一條勵志當個好輔助的魚!」

阿卡林自暴自棄的叫了聲,就要把切國的手往自己肩上搭上,打算用盡咸魚的最後一道力把他拖出這間小黑屋再說,怎料這個連站起身的力氣都沒有的人還打算掙扎。

「嘿我說你就別動了老實趴著我不是大力水手!」

「外套……內袋……」

滑著一身冷汗的切國把頭擱在阿卡林肩上硬是擠了幾個字出來,阿卡林還在努力把人拖著。

「啊哈怎麼掉了東西嗎別管了回頭再撿啦!」

「不是,袋裡面的東西…………拿走……」

阿卡林停下腳步,側頭看著喘氣喘得跟發高燒似的切國。

 

『時間到了哦,國廣。』

把東西往懷裡揣的阿卡林剛想再把山姥切扛出去而向他伸出手的時候,手腕反過來被扣著。

「………你怎麼了,沒事了嗎?」

阿卡林在心裡卧槽了一聲這手握力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不再喘氣不再說話的山姥切連帶著他身旁的空氣都像冷下來似的,她就知道又要互相傷害了。

「好吧當我沒問親愛的你放開我的手我現在就逃!」

愈說愈快的阿卡林死拉著自己的手腕,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來逃跑。

可惜的是山姥切笑了。

還要是那種見鬼狂黑的黑化笑容。

「太遲了,走吧。」

阿卡林剛想說走就走別又敲旱她的時候,一個手刀又是落在她後頸。

 

──要是被打傻了的話看我不找你算帳!

 

「鈴鐺?」羊糕看著螢丸在他自己的刀拔下了一串鈴鐺,遞了給她叫她收好。

哦這串金色小鈴鐺上面還有個黑色的花紋耶,怎麼這麼高上大。

「嗯,在我們被鍛做召喚出來的時候,審神者會給我們帶著,維持彼此的聯繫……簡單來說像契約之類的吧?」

螢丸偏偏頭,把刀背上,調整下帽子,不知為什麼剛剛還穿著童裝的螢丸在羊糕從更衣室出來之後,一鍵換裝做上次在雨天撿回來的那套軍裝。

「反過來說,在刀靈允許了之後拿著這串鈴鐺的人就是我們的主人,所以不可以弄不見哦,大──將~」

「而且我剛剛把大將的血喝下了,所以認主儀式也完成了呢~嘿嘿。」

這一瞬間,羊糕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媽的,被螢丸坑了一波了。

 

「算了走啦,趕緊帶女票回家開飯!」

上了賊船但暫時沒打算逃走的羊糕拿著她那把進O的巨人同款的美工刀,跟拔出了刀刃的螢丸,就衝出了水族館。

向著螢丸說的方向跑去。

 

嘉年華風的爵士樂和刺眼的燈光喚醒了阿卡林,一開張眼就是涼得要命的晚風。

……什麼情況?

渾身無力的阿卡林不知自己背後是依著什麼,但總覺得除了自己坐著的地方,到處都空蕩蕩的。

真的字面上的意思,連片令人安心的平地都沒有。

「──!媽的智障誰把我綁在過山車的路軌上啊是都沒有帶腦子出街嗎!!!」

這個認知吓得阿卡林就要彈起身,然而不說身體沒力氣,現在要是一踩錯就真的秒秒鐘要上天了!

 

吓得腿軟的阿卡林現在只想跟切國來一場互相傷害。

 

「啊啦啊啦,醒了嗎?」

然而開口的不是黑化值MAX的同班同學,而是一個穿著迷你裙裝的巫女,身後是單膝跪下的切國。

如果不是時機不對阿卡林簡直想為這兩人的迷之平衡拍手叫好。

可惜恐高的她現在只能死死抱著身旁的鐵柱。

「嗯?你不喜歡這裡嗎,在高處看一會的煙花表演可是絕贊的哦。」

「謝謝不用客會了要看你自己看麻煩把我放回地面跟人群擠就可以了。」

「哈哈真是好玩的女孩,怪不得國廣會不捨得回家呢。」

 

很好,溝通不能,首先我想說我年齡比你大小妹妹。

阿卡林在心裡比了個中指之後,轉而向她身後的山姥切開口,「喂切國!你這又搞什麼信不信我打110快放我下去!」

怎料金髮青年連鳥都不鳥她一眼。

「……好吧。」

阿卡林深吸口氣,她其實怕得隨時都要暈了,她恐高。

「那麼根據多年的套路,你就是Last Boss吧?好了,你捉我上來想幹嘛,應該不是來浪漫看夜景吧?」

「當然是來找你看夜景的啊──要是能再順便陪我吃晚餐就好呢。」

黑長髮的巫女高興的笑著,「呢?充滿靈力的女孩~」

 

「…………」阿卡林左看右看,這裡吃晚餐?腦子沒問題吧?

「不吃不約,要吃自己吃我要走了。」

「請隨便,要是你從這麼跳下去能不死的話。」

──這種有火沒處發洩的不爽!!好想打她臉!

 

因為在過山車的路軌,離地幾十米不止的高空上,遊樂園的景色真是一覽無違,要是不是跟這瘋子一起真想拿出V8拍啊。

努力想著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分散注意力的阿卡林覺得自己今日的幸福何止E,簡直是直破Z了。

 

「呢──不要無視我嘛?國廣國廣,你的好朋友難道不喜歡我嗎?」巫女挑起阿卡林的臉,看著她一臉鄙視的表情,看似失望的回頭問著山姥切。

「………………她恐高。」

得到了開口權力的山姥切,面無表情的說著。

「耶?啊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真對不起呢?」巫女一點歉意都沒有的笑著說,「啊,但你愈害怕的話我愈是想試試把你推下去呢。」

去你媽的想推下去!

 

「…………喂,你要是沒什麼事,不如就這麼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散了吧。」阿卡林簡直不知道這人是想怎樣,把人捉上來了就純聊天那還不如睡覺。

「因為最近國廣都只跟你玩,還不聽我的命令,明明平時都很乖的嘛?所以就想看看是個怎樣的女孩子?仔細一看的話──」巫女拑著阿卡林的下巴像挑菜一樣左看右看,「長得不怎麼樣嘛。」

「哦。(冷漠.jpg」

是是是就是沒你那頭黑長直那麼順滑沒你那裡胸大沒你那麼有氣質您老滿意了嗎!

 

感受到螢丸的氣息。

還在跪著的山姥切悄悄把視線移出前面那場鬧劇,看向地面的方向。

──問題是他們要怎樣上來。

 

「老實說,國廣要交朋友我是不反對啦,你看他那種自卑陰沉的性格,而且還只是把仿品,自然跟本丸的大人混不到一塊去嘛。」

巫女笑著說,施加在阿卡林身上的力度愈發加高,就連那張美麗的臉蛋都有點猙獰,「但是朋友歸朋友,想搶走只屬於我的東西就不行了。」

阿卡林抽抽嘴角,後背發毛的想跑。

「我討厭有人跟我分享屬於我的東西,懂嗎?」

懂我很懂簡單來說就是你老的獨佔慾發作覺得我在跟你搶男人是吧。

 

「所以呢。」巫女鬆開手直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阿卡林,阿卡林感嘆真不愧是主僕這角度簡直一模一樣。

「國廣,拔出你的刀。」

巫女笑瞇瞇的說著,身體顫了下的山姥切不情不願而又抵抗不到的站起身,僵硬的把手摸向腰間的刀柄,把刀抽出。

「要麼是不要被人弄髒過的東西,要麼是讓喜歡的東西被人搶走過的事實化無。」巫女血紅的雙眼笑得叫一個得意。

 

山姥切低頭著手握緊刀柄,一步,一步像被輸入指令的人偶走上前,來到阿卡林的面前,擺好架勢。

「來,選吧,是要被國廣殺死,還是讓那刀刺進他的心臟呢?」

 

「他、他是你的同伴吧,你也能下得手嗎?」阿卡林分手一隻手指指向盯著自己的山姥切,問向旁邊的女孩。

「嗯?不就是一把山姥切國廣,把他刀解之後還能鍛出來啊?」

巫女不解的笑著,像是阿卡林問了什麼可笑的問題似的。

「…………為什麼歷史名刀沒了可以再鍛,這什麼神奇的設定。」

阿卡林吐槽了下之後再問,「那就是說,如果我現在選了救自己,要切國自殺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

「對啊,這之後我再把你的靈力拿走隨手一丟就行了,你也能過回普通的生活呢,真好!」

原來如此,她是這樣看待他的啊,怪不得那種話他也能輕易說出口了。

 

等等,抽走靈力?

 

『………有很多女孩子被捉走,但是還沒找到犯人吧。』

『如果、我是說如果,要是捉走那些女孩的人沒有自覺,要不就是被人指使的………你怎麼看?』

『你害怕他嗎。』

 

「……所以最近這座城市的少女誘拐案」阿卡林皺起眉沉下臉色問,「你指使切國幹的?」

「為身為主人的我提供靈力,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巫女變相確認了阿卡林的問題。

 

「……嘿,巫女小妹砸,你有聽說過什麼叫神奇小符紙嗎?」

阿卡林笑了笑,老實說,她覺得自己憤怒值差不多要爆MAX了。

對一個擁有正常道德觀的普通小市民說你這個朋友死了還能再有一個什麼的太刺激了。

而且這個朋友還被壞人架著脖子去幹要坐牢的壞事。

誰不發火。

 

「哈啊?」巫女發出疑惑的單詞,看著阿卡林在她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堆東西,混在中間的金色鈴鐺使她瞪大眼睛,怒不可遏的尖叫,「你這傢伙──!」

「好好好壞人通常都只會這麼一兩句我是懂了。」

阿卡林看著要衝上來撕了自己的那些黑線,把手上那唯的保命道具三張符紙,連同那張可以把利器變做武器的符紙一拼捏緊,把山姥切的鈴鐺包在手心。

「具體來說我不知道怎麼用但總之救命啊──!!!」

 

符紙包著的鈴鐺爆出金色的光,山姥切覺得身體一輕,一個奪步上前撲向阿卡林撈起她就向著前方跑去。

「嗚嘩啊啊啊啊啊你要跑去哪!!」

「繼續把靈力灌進去!」

山姥切用拿刀的手咬緊牙把阻擋在前面的黑線,殺出了一條血路。

「哈啊怎樣灌!?灌哪裡!?」

「鈴鐺!」

「啊啊怎樣都好把靈力給切國吧拜託了──!」

只聽說過輸出全靠吼的阿卡林除了覺得胃卡在山姥切肩上,被頂得快要吐了之外,欲哭無淚的死抱著他就閉上眼大叫。

回應著她的要求鈴鐺的光變得更強了。

 

……逃得掉!

束縛完全變弱的山姥切加快腳步,向著下坡的路軌跑,還好白天的時候已經聽過肩上的人的尖叫聲,不然秒秒鐘就要失平衡。

突然很感謝螢丸。

「站住!」

巫女坐在黑雲上擋在兩人面前,「啊啊我改變主意了,這麼想在一起的話乾脆就兩個一起去死吧!」

 

「前面的快閃開啊──!要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好好玩啊──!!」

簡直是另類女高音,因為被山姥切像扛麻袋的搭在肩上,所以她能看到他背後的畫面,「夭壽啦切國快點向前跑啊!!!!」

「你沒看見前面……」

「羊糕和螢丸坐在過山車向這邊衝過來啦──!!!」

阿卡林哭著爆出了今天最大聲的尖叫,連同山姥切也臉色刷白的向後望。

 

尖叫著的羊糕被安全帶扣著,然後是迷之定力一腳踩上過山車車頭,拿著刀笑得開懷的螢丸,刀刃被他插在過山車上固定自己。

「山姥切,抓著刀鞘!」

跟叫人閃開的羊糕不同,螢丸下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指令。

覺得自己聽懂了的阿卡林白著臉絕望的看向一臉堅定找時機的山姥切,「等等等等我親愛的同學你有話好說千萬不…………」

「抱緊我。」

 

「千萬不要跳上過山車我求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帶著阿卡林回音般的尖叫,載著四人的過山車向著接近90度的斜坡俯衝。

 

「女票,那啥,人生總要嗨上那麼一次的。」

被螢丸強行裝上過山車的羊糕在啟程的時候已經做好上天國的準備了,然而她看著被山姥切後來一把塞上過山車的阿卡林,她覺得世界平衡了。

 

「嗨你媽逼回去睡。」

跪在地上想吐的阿卡林白著臉,剛剛的簡直就是死O來了3的劇情。

到底是腦子多沒常識才會跳上時速直逼190KM的火車上面,那作用力可不是抓緊刀柄就能了事的!

同樣發現了這個物理學定理的山姥切在跳上過山車的一剎那,就把阿卡林真像米袋一樣丟到座位之間的空隙,自己跟著壓了上去逼開風壓。

沒法子非法上車沒有安全帶扣。

牛頓的棺材板壓住了。

 

然後在螢丸說著接近地面的時候,吓得快暈的阿卡林又被山姥切揪起扛上,羊糕光是看都覺得心痛到想點焟。

然後看著螢丸一言不合就用刀砍壞了她身前的安全帶拉著她的手,跟著山姥切一起。

哈哈,羊糕死魚眼的毫無波動。

I believeI can fly。

從三樓左右的高空上跳了下去。

 

於是現在阿卡林跪在地上想吐吐不出,和躺在長椅上不想說話的羊糕。

「沒、沒事吧?」

山姥切跪在阿卡林身邊幫她順著背,心虛的問。

「你自己、嗚,被人丟來丟來再來個信仰之跳試試嗚,不行我想吐不要撩我說話。」

 

「阿卡林大人,沒什麼時間了,在符咒的效力完結之前,把點把山姥切搶過來吧~」螢丸簡直不像剛剛經歷了一場死亡之旅,笑著把披風給羊糕蓋著就走近OTZ著的兩人。

「搶、搶什麼,他人不就在這嗚……」

「喂,別躺在地板上,很髒。」

「誰的鍋。」

山姥切一手拉起想只趴在地板上裝死的阿卡林。

 

「認主儀式啊,既然鈴鐺在阿卡林大人的手上,剛才又給過靈力了,趁著現在對面下的咒縛很弱,趕緊把血灑上去換主吧。」

 

「喂,不用做到這個地步。」山姥切阻止拿著小美工刀就要往阿卡林手上割的螢丸,「這不關她們的事。」

「山姥切。」螢丸眨眨眼,偏頭,「現在不認主,一會你被那審神者控制著,你覺得她會放過你們嗎?」

「阿卡林大人一定第一個上天哦?」

山姥切馬上沉默了。

「…………那就趁現在,我們回去解決他們。」

「沒有審神者的話打不羸啦~」

 

你騙誰呢。

羊糕躺在長椅上咸魚吐槽,一想到剛剛在水族館,螢丸拿著他那把刀一秒三個的斬著對面的敵人,還要毫發無傷,她就不信他擺不平過山車上面的那堆。

這活脫脫的狂戰,不,魔王啊。

 

「……喂。」山姥切鬆開握著螢丸的手,白毛男孩也笑著退開,他轉身問向在地上一臉懵逼的阿卡林。

「哦,你說。」

「………………就是那個,你。」

「我。」

可惡,這傢伙明明知道我要問什麼。山姥切看著笑得叫一個魔性的阿卡林,和說著來一桶爆米花的羊糕。

叫你不聽我說的死要往過山車上跳。

阿卡林笑得叫一個開心,你說啊說啊,反正這符紙真撐不去時螢丸也一定一刀子就放我血。

 

「要、要是你不介意我是仿品的話………可以當我的主上嗎………」

「喲西約約約跟你約!」

阿卡林一個咸魚翻身,休息夠了不頭暈了不想吐了,扶朕起來朕還能再嗨!

「那阿卡林大人,把血……啊。」

螢丸看著自己手上的美工刀被山姥切抽出,啊了一聲聳聳肩回去長椅那邊坐會,怎料羊糕拿著自己的披風蓋著自己的頭。

「大將,怎麼了?不舒服嗎?」

「對那邊太閃了我沒帶墨鏡出來螢你幫我擋一下我要躺躺。」

 

「……稍微忍著。」

「等等朋友你往哪裡割不是吧你真的要割吧就不能有點更溫和的選──霧草好痛!」

手被割了道口子,看著血泊泊流到山姥切手上的鈴鐺滿鈴鐺血,阿卡林就想哭。

──她的血!!

「…………我已經挑沒那麼痛的地方割了。」

「刀子往身上哪裡割都是一樣痛的吧!?」

「不,割手腕的話會更痛。」

「那叫自殺!!白痴才幹!」

「女票你話我可就不喜歡了!」

 

羊糕一聽馬上坐起身就是一吼,一瞬間得到了阿卡林『你剛剛一定這麼幹過』的眼神,又慫了。

「那不然除了割手還有什麼選擇……」

山姥切無奈的說著,然後在身上的白披風撕下一塊布料,幫她壓好傷口止血包紮。

「漫畫不是流行咬破指頭、咬破嘴唇之類的嗎……」

「那幾滴血要咬多少次才夠契約。」

「好吧,給你說都給你說。」

 

「所以,現在我就你主人了,我怎麼不覺得跟剛剛有什麼不同……」阿卡林搔搔頭髮,五毛特效都沒有你騙我啊。

「這、這個總之就是有不同了……主上。」

「……你叫不習慣的話可以不叫的,其實。」

一把被山姥切提起的阿卡林站穩之後,走向羊糕踢她一腳,「起來啦回宿舍去了啦。」

 

「想去哪裡呢?你這個賊子。」

巫女的聲音從身後傳出,基本上阿卡林和羊糕就猜到會是這種套路了,啊心好累。

「…………喂切國,現在我是你主人了吧。」

突然想起自己跟這妹砸還有幾筆帳圖清的阿卡林轉回身,故事在巫女面前得意揚揚的揮著那串叮叮噹噹響著的鈴鐺。

「啊啊,那麼您想怎麼辦?」

山姥切抽出刀,面對著面前的這群敵人。

「給我」阿卡林咬牙切齒的笑著說,「往她的臉上揍教她做人!」

打人不打臉這種文明事是只跟對面都是講道理的人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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