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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亂舞乙女向】 戀愛攻防 (山姥切x審神者)

* 不表明愛戀的後續

       https://akarinininin.lofter.com/post/3da731_6a51c7b

* 繁體字,篇幅有點長

* 這篇告訴你這個審神者其實一點也不可愛

* 看到了那個刀審戀愛禁止的活動,很不要臉的借用來玩了,不喜的話請告知

 

*OOC是什麼,可以吃的嗎;w;

 

 

 

 

 

大概,這份心情就是喜歡吧。

 

可是真困擾呢,要怎樣告訴他才好呢。

 

是嬉皮笑臉的告白,還是認認真真的壁咚他,要不就調戲到好感100等他來告白?

反正時間還很長,可以慢慢的等待到他也喜歡我的那天。

不是因為我是審神者,不是因為盲目的依賴,也不是因為我是他的主上。

 

真心喜歡一個人什麼的,還是頭一次啊。

 

──還是令人滿是雀躍的。

 

「主上,再不準備一下的話,議會,要遲到了。」

 

披著白布在頭頂的青年拉開了趟門,跟在發呆的女孩說著。

他似乎是跑得很急,連帶著呼吸都有點急促起來。

 

少女有點不解,但最後還是站起身。

「──嗯,啊對哦,那我們走吧?」

 

「是的,我去幫您準備件外套吧?」

「啊,床單今天真老實,不再說什麼『我是仿品比起我帶其他刀更好』這種話了嗎?」

本打算看看對方被自己調笑,可能是生氣又可能是不好意思的表情的。

 

「主上,不是您叫我別在把這種話當口頭禪掛著的嗎?」

 

啊,意料之外呢,居然被反駁了。

 

「對哦!」

 

就對稍微成長了的他拍拍頭做稱讚吧。

 

直到議會開始之前,明明這份心情還是只漲沒減的啊。

 

 

 

 

 

 

<戀愛攻防>

 

──意料之內的發展嗎?可是好像又沒想到來得這麼快之類的。

 

少女不太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本丸的了,只是腦海一片空白、一片空白的。

身體自胸口起發涼得厲害,全身像被水桶倒了一身的冰涼。

回過神來,自己就坐在自己的房間來了。

 

手上還揪緊了那份文書。

快被握緊成一團廢紙,皺得不成樣子的公文。

上面寫著『審神者和刀劍男士禁止戀愛』的字眼。

 

「嘛……也是啊,早就應該猜到了。」少女嘆口氣,把握皺的文書攤開撫平順手丟在桌子上,向後倒在床上。

 

「是啊……我們來這裡,本來,就不是來談戀愛啊。」

 

少女的審神者們啊,以美麗的神祗的魅惑下,成為了政府的扯線人偶。

刀劍的神靈又因被施加在身上的契約,視人偶少女為自己一生的主人。

總究回來,這偌大的庭園就是他們的囚牢,誰都不過是被政府利用的道具。

 

──就連自己會喜歡上這本丸隨便一位,也是早被猜測到的吧。

──事到如今才發出禁令,真令人作噁。

 

「政府還真過分,想用他們來困著我們,又害怕我們會愛上他們眼中只是器物的刀劍,而令工作走向失敗嗎。」

 

被禁止戀愛的人偶,要是不聽命令的話,會怎麼樣呢?

被奪走審神者的資格讓別的誰來取代我?還是讓我喜歡上的那個人送去刀解呢?

 

──啊糟糕,居然開始好奇起來了。

 

「──總覺得這樣乖乖就範好像很不服氣呢,可是,也沒法子了吧。」

少女坐起身,意味深長的看著那份文件,許久勾起笑容,

 

「好啊,就如他們所願吧?」

 

 

 

 

─────────────────────────────

 

 

今天一清早,山姥切跟他的主上約好了要一起出席審神者議會。

因此他很早就起來了,因為外出要用不少時間,所以他要再早點起來,完成今天的訓練。

 

當他做完晨練的時候,差不多就是八時左右的。

 

他們的主上的生理時鐘堪比鬧鐘,每天都差不多八九時就起來了,從來不用他們去叫。

 

雖然知道這件事之後燭台切有點看著小孩子長大的,既高興又失落的目光。

那個人真是喜歡照顧別人啊。

 

脫下了一身染上汗味的運動服,他這才開始換起了一件件的裝備,直到拿起主上做給自己的金蛋刀裝要掛在腰上時

 

『啪嚓!』

 

本應光滑無損的刀裝出現了道小指長的裂縫。

同時山姥切心裡突然有種不能言喻的不安。

 

「刀裝用太久,也會這樣子自己損壞的嗎……」

對,沒錯,一定只是這個原因

除了在戰場上被破壞的刀裝,現在才會出現損壞。

 

「快點、去找主上吧……」莫名的恐懼不停擴大,他轉身就奪門而出,順著記憶衝到少女的房門前。

 

 

一路上,他讓主上跟自己共乘一匹馬,直到她依偎在自己懷裡緊張的捉緊自己的毛衣,才有種放心的感覺。

 

「主上還是跟初來的時候一樣怕高啊。」他察覺到自己每當跟她說話的時候,帶著笑意的情況都比較多。

 

「囉、囉囉囉嗦,這點小高度我才不怕呢……床單。」

「是?」

 

「……警告你,一會不許跑太快。」

少女微微鼓起臉,撇開了頭,像是要掩飾自己害怕一樣。

 

很多心情,除了戰鬥的衝動外,都是跟她在一起而得到的。

跟在父親身上得到的那種關愛,和兄弟在一起時的安心有點不同。

 

「──好的,主上,但我就算是平常速您還是會怕吧。」

「吵死了!快點走啦!!」

 

好不容易找到她的一點小弱點,居然就喜歡上了拿這些開她小玩笑,看著她難得發怒的表情。

覺得真的很可愛。

 

一路上趕到了議會,身為刀劍的他是不被那些神官允許跟隨少女一起進去的,他就像平時一樣待到隔間去。

可他明顯的看到,神官在看到少女躺在自己懷裡時,一瞬露出了審視和打量的眼神,還有──警告。

 

「山姥切殿下。」在他正坐在隔間等待著少女的時候,其中一個神官走近了他,說著不過公式上的敬稱。

 

山姥切皺起眉,維持著低頭看著地板的姿勢,視線移上回看著那名神官。

「請恕我直言,您該不會是……喜歡上了您的審神者吧?」

 

只是一句話,山姥切便繃緊了身子,過了會才開聲

「──和你有關係嗎?」

「是的,這當然。」

 

「審神者是人類,而您只是刀靈,請千萬不要做出更為潛越的舉動了。」

山姥切還是瞪著他,只是這次身上的煞氣不再收歛,而是如面對敵人一樣的直直的指對著那名惹怒自己的男人。

 

「當初是你們找來了我們刀劍結下契約,而我們同意幫助你們,你們才有方法去對付那些歷史修正主義者。」

 

那對翠綠的瞳孔因憤怒而尖成長狀,他按耐著想要起身離去的衝動,一字一句的說,「搞清楚,有求於我們的是你們,別以為你們是統領審神者的上司,就真的是我們的主宰者了。」

 

「所以您的意思是,您喜歡她?」

「是又怎樣。」

 

「可您能確信自己對她的感情是真真正正的愛慕之情嗎。」神官硬耐著說,「別忘了,就是那份契約才讓你們死忠於只是普通人類女子的審神者,如果沒有這份契約,您真的願意服從那個沒有力量,不懂戰術,什麼事也做不到的女孩嗎。」

 

「要是解除了契約,您真的能這樣響亮的說自己是喜歡她嗎?」

 

山姥切屏起了呼吸,他發現自己找不到可以反駁的話。

 

在神官走了之後,山姥切馬上就感到坐立不安了,他很想馬上衝到自己的主上把自己有的心情都告訴她。

想告訴自己喜歡她,想得到她的回應

──要不他真的會懷疑自己對她的感情是不是只是因為契約的副作用而出現。

 

不過是一小時的時間他有種自己等了足足一天的感覺,看著那聲稱已成年但身材嬌小得像十多歲左右的少女,他想也不想就馬上迎上去。

可他當然不會當著這些人的面前說,所以他只是微微彎下腰,「主上,辛苦了。」

 

「────嗯。」

 

女孩毫無生氣的聲音呆板的回答著。

 

「──主上?發生什麼事了嗎?」

山姥切看著少女蒼白的臉,眼睛失距的不知道在注視著什麼,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少女沒有回答他,她慢得一下一下的抬起頭,看向山姥切

 

「山……姥切。」

「我在,主上。」

「────我想回去。」

「好,回去吧。」

 

居然叫回自己的名字了。他震驚的看向女孩,心疼的牽著她快步離開這裡,對著所有接近他們想要再說點什麼的人投以利刃般的視線。

 

直到他抱了少女上馬,故意的用著快速的在路上奔馳,女孩還是沒回到平日活蹦亂跳的表情。

他看到了少女手上抱著了一疊不知什麼東西,他想要看,但是女孩捂得死死的,他不敢伸手去拿。

他的主上好像不想讓他看到。

 

 

 

 

────────────────────────

 

 

 

這是再過了一天的事了。

那一天看出了主上異狀的刀劍們當晚就召開了緊急會議,商討著主上怎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山姥切隱隱的覺得和那天神官跟他說的話有關聯。

 

可在燭台切用著有好吃的甜品女孩子就會開心了的說法,一大群人做了一桌子的,全是女孩喜歡的甜食,當中有些刀劍們叫不出名字但燭台切就是做出來了的漂亮糕點。

 

可少女出來的時候居然是掛著一如以往的燦爛笑容。

真是吓壞了一堆刀了。

 

平日被喻為小天使的鯰尾和藥研交換了個眼神,就一起走上前拉著少女的手臂問她今天怎麼笑得這麼高興。

他們兩個因為是孩子範圍,主上很喜歡跟他們玩到一塊去。

「因為我聞到了好香的味道!」

 

少女這樣笑著說,然後雙眼放光的看著一桌子的甜品,「好多蛋糕──可以吃嗎可以吃嗎!」

 

「當然了,這可是專門做給主上你吃的!」燭台切看著飛撲到自己懷裡死命蹭著的少女哈哈大笑,像大哥一樣的揉著她的頭髮,「怎麼了怎麼了,主上你今天好像有點粘人哦?」

 

「嗯,因為很喜歡燭台切嘛!」

「哈哈哈,是我做的蛋糕才對吧?」

「嗯嗯!!」

「居然直接認同了嗎!?」

 

好像就跟平常沒兩樣的。

見到這樣日常的場面,眾人這才鬆口氣,然後又跟著她一起享用辛勞的成果。

要知道一桌子的蛋糕可不是說做就做到的。

 

山姥切覺得有哪裡怪怪的,可既然主上笑得這麼開心,那就應該沒問題了吧?

她看著少女吃到莓子時一臉幸福的大福臉,又默默的想要把盤子上的莓子全推到她的碟子上。

 

「───?」

 

奇了,主上平時,是坐離得自己這麼遠的嗎?

他看著自己如果不站起身湊近過去,就沒法順利把她喜歡吃的東西給送過去的自己,不禁感到疑惑。

 

而且主上今天怎麼任由那堆人一群人的湊到她身邊去了,她平時不是都會嫌應付一堆人會很麻煩的嗎。

──她的身邊也沒有自己。

 

「錯覺……只是錯覺吧。」

他低聲的說著,無力的收回了叉子,靜靜的戳起了一顆莓子放到嘴裡。

「──好酸。」

 

「說起來,要編今天的出陣部隊呢。」

「我看看……安定今天你就做隊長吧,帶上清光,藥研,鯰尾……你們幾個MVP別搶太過,在戰場上玩起來哦。」

「沒事啦那些人都不是我們對手了──」

「啊,會小心的了,大將。」

 

「床──山姥切,你今天可以去跟大家遠征嗎?」

突如其來,少女的一句話,使得在大廳的刀劍們安靜下來。

本來趴在少女肩上玩著把自己和她的呆毛綁在一起的遊戲的鯰尾吓了一跳,看著她說,「主上,您剛剛叫山姥切做什麼了,不等等,讓他去遠征!?」

 

「山姥切啊,這是他的名字吧?」少女理所當然的說,反而困惑的問向鯰尾,「不然要叫他什麼?」

 

「床單啊!!!!」同樣驚訝的刀放下了碟子,「主上您這是怎麼了,果然山姥切他惹你哪裡不高興了嗎!?」

「還是說還是不開心?」燭台切擔心的跟著搖起了少女,「死撐著可一點都不帥氣哦!」

 

「沒事啦沒事啦。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叫山姥切出去遠征吧?」少女笑笑說,把燭台切搭在自己肩上的雙手挪開,「對吧?」

 

她看向了死死盯著自己看的青年,微笑著反問

「是,請交給我吧。」

山姥切最後遲疑的點點頭,同意了主上的安排。

雖說他本來就沒有拒絕的權力。

 

待少女走了之後,其他刀劍馬上把他團團圍住,擔心的有疑惑的有,看戲的也有。

「山姥切哥」藥研擔心的拍拍他的肩,「今晚本來是我守夜,我跟你換一換吧。」

他真正的兄長一期還沒來,而山姥切又是初期很照顧他的刀,混熟了之後,山姥切哥這個稱呼就這麼被使用了。

 

「這主意不錯呢藥研!山姥切君,我今晚再幫你準備點小吃帶給主上,兩個人一定要和好哦?」燭台切一臉『我了解』的點點頭,「吵吵架沒什麼的。」

青江適時的說上話,「記好了山姥切君,女孩子生氣的話,她說你做錯了什麼就是什麼,總之說是就好了,知道嗎?」

 

山姥切被這一群人各種各樣的主意給暈了頭,總之就不停的點頭點頭,但他心裡只是很疑惑,主上真的是因為他做錯了什麼事而不理他嗎?

 

唯一能令他想到的,就是那天神官跟他說話的事。

 

──難道她,聽到了?

──她因為知道我對她有著不純的念頭,所以開始疏遠我了?

 

揣測著不存在的事實的他感到了胸口發緊,被拋棄的失落感不斷擴大。

──她不要自己了嗎?

 

可是,直到出征之前,少女都沒有來問自己要回那些金刀裝和得到的快馬。

「主上。」

所以他還是叫停了少女。

「怎麼了嗎?」

 

「那個,這些刀裝,給要去出陣的傢伙更好吧?還有,馬也是……」

他看向少女不解的眨著眼看著自己,又突然輕笑出來

「不用,我一會去再做就是了,反正資源多得都要放不下了。」

「馬的話……你繼續用著吧。」

 

她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向他揮揮手就轉身走到出陣的隊伍去。

跟他一起遠征的太刀們拍了拍他的肩說『看來你也沒被討厭得很深嘛。』,安慰著他。

 

 

 

───────────────────────

 

 

 

他們一隊人要去的地方不是很遠,但再次回來之時,也已經是入夜了。

燭台切也是跟著他們出去遠征的刀之一,自然今天晚飯是不用有太大期望了。

至少有歌仙和藥研做了正正常常,能入口的東西。

那些廚房爆破專家沒來亂,燭台切已經感動得想哭了。

 

當時他沒忘了早上自己說的,傷都沒來得上去修,換上了乾淨的衣服泡了個澡,就衝進了廚房『嚓嚓嚓』的就弄出了一盤小吃塞給山姥切。

「好了好了,快點去找主上吧!要帥氣的解決哦!」

 

看著自己莫名被塞了一堆吃喝的,山姥切其實想說這堆東西已經不叫夜宵叫正餐了。

但最後他還是走到少女所在的苑區去。

畢竟是主上還是女孩子,她住的地方除了守夜和近待外,其他刀都不會隨便走過去,特別是深夜時間。

 

「──那個,主上。」

他看著坐在走廊上,倚著木柱看小說的少女,思考了下還是出聲打擾了她。

「嗯?床單,今天怎麼是你來,不是藥研嗎?」

 

──?

「──耶?」山姥切聽到少女又叫回一向的稱呼,不由得瞪大了眼呆在原地,「主、主上,您……」

 

「怎麼了啊?嘩,有好吃的!」少女放下了手中的書滿臉興奮的看著他手上的盤,彈起身就跑過去,「太好了呢我正好餓了!一起吃吧床單?」

 

她笑得很甜美,就像每天都會在對自己惡作劇過後,裝無辜一樣的笑容。

山姥切都幾乎覺得今早的事其實是少女策劃的大型惡作劇了。

 

『記好了山姥切君,女孩子生氣的話,她說你做錯了什麼就是什麼,總之說是就好了,知道嗎?』

 

──雖然好像不是在生氣,但總之先回答好吧?

「好的,主上。」

 

「過來坐吧~」

「啊,還是先等等,我到房間換一套乾淨點衣服再陪您。」

「耶我是沒所謂啦……換快點哦不然我就把東西都吃光了哦!」

「──主上餓的話,吃光也沒所謂。」

「──是想要喂胖我嗎?」

「主上平日吃太少了。」

 

隔著一扇門,少女聽著門後窸窸窣窣的聲音和鎧甲趺在地上的金屬音,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山姥切拌著。

「主上,讓您久等了,果然還沒開始吃啊。」

「嗯,等你好了再一起吃!」

「剛剛說要吃光東西的人呢。」

「跑丟了──」

 

少女嘻皮笑臉的看著青年隨便找了套自己不會穿的白襯換上坐到自己身邊,因為近待房是輪班制的,不知不覺裡面就塞了不同刀劍的衣服。

應該是要找到自己那套太花時間了吧。

「你現在穿著的是誰的?」少女好奇的問。

「不知道,拉開第一個抽屜看到就借來穿了。」

「這樣啊。」

 

隨後,一時找不到話題的兩人一個安安靜靜的嚼著果子看著小說,不時發出些輕笑,另一個棒著茶杯掩飾自己的緊張,眼不時看向少女。

 

猶豫了許久,他還是問向了少女,「那個主上,可以問一下,您早上到底……」

「嗯?啊──那個啊──床單。」

被點名的他有點緊張,連忙應了句是,就等侯著她對自己的發落。

 

「──你覺得呢,我是個怎樣的人?」

「──是?」

「嘛嘛,隨心的說說看吧?」

「就是──開朗活潑、那個,對誰都很溫柔……」

不明白少女的用意,山姥切只得小心的找著措詞說話,還得注意著少女的表情,而她也笑得很是開懷。

 

「哈哈哈,不是不是,不要這麼緊張,就說自己心底話就可以了。不用故意要討好哦。」

「──其實剛剛的也不是討好。」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山姥切悶悶的說著,「只是主上,不只這些性格而已。」

「哦?你說說看我還是怎樣的?」

 

「真的,可以說嗎?」

「嗯嗯,隨便隨便。不會生氣哦。」

「說完的話,我就考慮一下,告訴你我今天早上的用意吧?」

 

非常誘人的條件。山姥切承認自己有一刻是雙眼發光的。

「主上啊……剛剛說的話都是真心的,而且接下來可以會令您不高興。」

「沒關係沒關係,說吧,哈哈哈哈。」

 

「主上很愛惡作劇,沒節操更是不用說了」山姥切頓了頓,確認少女沒有不高興之後,又繼續說下去,「還有就是有種表里不一的感覺……但這不是什麼壞事,真的,因為那個,反正大人物都是這樣。」

「不要緊啦我真的不會生氣啦。」

「主上有時感覺還滿可怕的,比如說惹你發火的人會被您笑著砍殺之類的。」

「嗯,對著敵人的時候的會呢,那是很好宣洩方法。」

「──但總的來說,我還是喜歡這樣的主上的。」

 

「嗯?這還真是突然的轉折啊。」少女有點驚訝的抬起頭看著他認真異常的眼睛,笑瞇瞇的說,「床單說的喜歡,是指什麼方面的呢?」

 

──果然,是自己那天的話被聽到了嗎!?

誤解了主上的話的山姥切頓時慌張起來,「當,當然是那個,對主上的喜歡,那個」

「哈哈哈哈床單你怎麼突然就緊張起來了,真有趣。」

少女笑著放下了小說,湊近了山姥切。

 

兩人的距離極近,山姥切甚至能聞到少女淋浴過後,頭髮有著一陣淡淡的花香。

是洗髮水的香氣嗎?

他被自己的想法給漲紅了臉,不禁向後挪了步,「主上,您」

「其實床單剛剛也沒說錯哦?我就是喜歡調戲喜歡的人呢,因為真的很有趣嘛?」

她笑瞇瞇的說,然後手撫上了山姥切慌張的臉,「說回剛剛的話題,床單剛剛還沒說完我想要聽的東西哦」

「所以為什麼早上會那樣做呢,不──告訴你。」

 

說完這話之後女孩就抽身主開,抱著地上散落一堆的娛樂品就回自己的房,「床單,剩下那些小吃你就負責解決吧,今天都沒好好吃過東西吧?」

 

「那晚安了,山姥切。」

 

又切換了,到底為什麼,這中間有什麼含義嗎?

心裡堵得厲害,跟往常自己要少女叫自己本名,聽到的那瞬的心動不同。

此刻他有種悶得慌的感覺,他想要少女像平日一樣叫著自己床單床單的。

 

太奇怪了。

 

 

 

──────────────────────────────

 

 

 

「哈哈,慌張起來的表情真有趣。」少女透過門縫看著青年外表的付喪神苦苦思考的表情,不由得打從心底高興的笑出來。

 

「還好剛剛先早早洗澡泡了好一會,不然剛剛哄上去的時候床單就會發現不對勁了吧?」

 

少女晃著腳,手上愉悅的拿著那疊『刀審戀愛禁止』的公文幫自己扇風。

 

她的腳邊放倒著兩個渾身浴血,來自政府派來觀察她的使役。

 

「對主上的喜歡啊……到底是喜歡身份上的『主上』還是代稱上的『主上(我)』呢,嘛嘛,反正還有時間,就試試看到最後會得到什麼結果吧?」

 

有著孩童外表一樣的少女發出輕鈴般的嘻笑,看向了自己放在書桌旁的小刀。

 

「我可是愈被逼急,就愈會做出別人想不到的事的人哦?」

 

 

 

───────────────

大概解釋下自設審神者的性格,其實就是很俗套的……

 

喜歡對喜歡的人使壞,天真無邪(表)、心地善良(表)、可愛到刀劍把她當吉祥物供著(還是表)

 

實則上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可以很有耐性、討厭有人管束自己、動怒的話會笑著坑人、總的來說就是切開後黑過墨水的人。

 

但因為有著蘿莉外表,所以都還沒刀劍發現她的真面目而已。

 

唯一符合那外表的,大概就是喜歡惡作劇和成功之後笑得很開懷的一點吧。

 

──而且這篇會有後篇,喜歡的人話可以等我幾天後再更(總之等我肝了這碗功課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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