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套路我們?門都沒有!
*試著暗黑一下,然而沒有什麼卵用
*各位看好我肝要爆了,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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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第一位的女孩子,很可愛、很可愛。
偏僻的古宅,充滿了她的朋友。
可愛的弟弟、可靠的兄長、可敬的長輩。
『好快樂、好快樂哦!』
哭著倒在血泊中的,可憐的女孩。
第二位的女孩子,很溫柔、很溫柔。
偏僻的古宅,充滿了她的僕人。
怯生的男孩、嘆息的青年、詭異的男性。
『好痛苦、好痛苦啊!』
笑著把長針吞下的,奇怪的女孩。
第●位的●●●,很奇怪,很奇怪。
荒廢的古宅,充滿了●的●●。
可愛的弟弟呢?
嘆息的青年呢?
銀色的、紅色的、黑色的。
『好幸福、好幸福呢!』
說著●●●●●的,瘋狂的●●。
「醒醒起來裝逼啊阿卡林!快起來嗨!!」
「我頭好痛你讓我睡多五分鐘…………」
「神他媽的五分鐘!!再不醒醒你就不用醒了!」
羊糕覺得這樣不是辦法,正想一羊角下去的時候,被搖得懷疑魚生的阿卡林起來了,一張眼就是羊糕和她背後的蜘蛛網。
「卧槽這是哪裡!?」
神他媽的蜘蛛網!阿卡林尖叫了一聲,不約,我不跟昆蟲約!!
「不太清楚,但這裡簡直冷得要命,這麼冷的地方通常都…………你懂。」
總之,看見阿卡林起來了,羊糕就拉她一把,兩個一起打量著這裡。
有點陳舊的房間,從擺設看上去,還是有點剛剛她們待的那個掉SAN房間的影子,例如衣櫃的擺放之類。
但是這房間一點也不破爛,就只是舊了點。
房間沒點燈但是也沒有陽光,所以時間應該也是夜晚?
「…………出去看看?」阿卡林看了自己一眼,然後提議。
「……反正現在有套路的保護?」
「對,套路在手,天下我走。」
阿卡林比了個贊,第一次這麼感謝套路。
雖然沒搞懂現在是怎麼回事,但是她們現在是那種所謂的『靈魂状態』,身體是半透明的,只有她們兩個可以碰到對方,就連房間的死物她們都摸不到。
──那就不怕外面的刀一言不台就開懟了。
懟啊!有本事你懟我們!
一穿過紙門,果然是暗黑本丸的走廊。
阿卡林回頭一看,原來她們剛剛待在的是叫『執務室』的地方。
「這麼高端,我的報告都是在自己房間被逼著寫的。」
「同上。」
一時間不知道是要幹什麼好的一對鮮。
「那現在要怎麼辦?是說我們怎麼會回到這個看似是之前的暗黑本丸的地方了?穿越?」
阿卡林黑人問號的問著,跟著羊糕一起到處走動。
漫無目的到處走蕩說的就是她們。
「既然這裡是之前的暗黑本丸的話,說不定可以搞清那群中二刀是怎樣暗墮的了?」
羊糕打了個響指,她真的是神他媽的機智!
「贊成!這樣快點把那群中二刀淨化了我們就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阿卡林晃了晃呆毛,突然鼓掌.jpg。
「啊,山姥切,我剛剛找到了大將的睡衣了,她們出來了嗎?」
長谷部捧著一套白T,走看在浴場門口等著的山姥切。
但山姥切一臉困惑的看著他。
「你在說什麼,我剛剛才在廚房幫燭台切洗完碗…………」
「耶,山姥切,你在這裡做什麼,不去看好大將和阿卡林大人……」
在浴場慢悠悠洗完澡的螢丸,擦著臉一出來,就看到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的兩把刀。
「螢、螢丸,你怎麼會在浴場裡,大將呢?」
「她們剛剛不是跟山姥切你走…………」
──卧槽,被套路了!!
三把刀的心裡同時泛起了這個想法,一秒反應過來的山姥切說著『去找她們!』,吓得螢丸回身只拿了自己的本體刀就跟在山姥切身後。
「我去叫其他人。」
長谷部轉身就衝去其他第一部隊待著的地方。
第一反應是先回審神者房間看看兩人在不在的山姥切和螢丸。
沒法子,不是螢丸不找人,但天黑了。
看不清路。
本來不抱希望的兩刀一拉開門。
──一魚一羊在房裡睡得安穩。
「大將?大將?你睡著了嗎?」螢丸上前搖著睡死了的羊糕,要知道,爆睡的羊糕不太客易叫得醒,所以他有點不確定羊糕到底有沒有事。
「還有氣……真的只是睡著了?」
山姥切把手探向阿卡林,活著沒死,但一樣叫不醒。
「主上/大將怎麼了嗎!?」
本來準備睡覺的第一部隊被長谷部吓得睡衣都沒換下來,抄起自己本體刀就是找他們會合。
而且為了不驚擾到暗黑本丸的刀,還只得讓短打脇的幾把來看看情況,像姥爺,大伙選擇讓他在房裡好好坐著,別搞事。
睡著了。
現在什麼情況?
穿著睡衣的幾把刀一臉懵逼。
說是要去搞大新聞,但這對鮮只認得回大廳的路,逼於無奈,她們只好先去大廳看看有什麼發現。
『一期一振!你這是想要故意跟我作對嗎!?』
一來到大廳前面,紙門後那暴怒的女聲吓得羊糕和阿卡林差點小心臟要炸。
媽的有話好好說不要一言不合就大吼。
小姐你的高分貝聽著好難受!?
可能近距離接受女高音摧殘的暗黑一期尼也覺得很難受,一對鮮發現自己沒有辦法穿過這紙門強勢圍觀,於是只好在門外偷聽了。
她們聽著一期尼痛苦的說,『非常抱歉,主殿,下次一定……一定會把您想要的刀帶回來的。』
湊近紙門的油紙,充其量只能看到兩道人影,一個是跪著的,一個長髮的站著的。
誰是一期誰是審神者瞎的也看得出。
『說是這樣說,其實你還是在掂記著上任的審神者吧,那個只來了沒幾個月的傻女孩?』
『當然不是的!』
『不是的大將!一期哥本來就是有點不太幸運,對於這種事也不太擅長!』
『亂你別說話。』
『可是……!』
爭執的聲音又多了幾道,阿卡林和羊糕又換了個地方看,就聲音猜,應該是短刀?好像是……亂巨巨和前田?
「我說,就沒辦法進去看得清楚點嘛???」阿卡林一臉懵逼,只能聽聲音根本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
「用靈力的話會不會被這裡的人發現啊?」
不是羊糕不想進去,但是進不去啊!
這不套路!
「試試看?反正作死也不是第一次了。」
阿卡林冷漠的說著,然後自己動了靈力──用手指戳穿了紙門。
「卧槽女票你這麼機智。」
「這必須的:D」
兩個偷窺狂魔繼續圍觀裡面的一場好戲。
『啊啊──說起來,短刀們才是跟著上一任更久的吧?比起一期還要久呢?』
一對嬸看著一個黑長直,這個小洞看不到審神者的全貌,突然又笑著說。
那笑容簡直令人心底發毛,可以好幾天都吃不下飯。
她們看著那個審神者笑著附到一期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然後一期整張臉都刷做了白色。
『我一定會把他帶回來給你的、一定會的……請不要、』
邋沒來得及聽完後面的,從走廊轉角的地方就傳來一堆人沉重的腳步聲。
羊糕跟阿卡林卧槽了一聲,左看右看,趕緊的就是找了個草叢躲起來。
反射性躲起來的兩人才後知後覺的想起,媽的誰都看不見她們!她們躲什麼!
但那所謂的,危機意識嘛。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看不見她們。
悄悄探出頭的兩人,不看還好,一看又是倒抽一口涼氣。
那第一部隊怎麼回事!?
安定和清光傷得已經不是可愛不可愛的地方了,一身衣服像是破了又補,補了又破的地步,特別是兩人的本體──圍巾。
說起來,她們好像還沒見過暗黑安定?
姥爺算是還好,就是髒了點,身上的白袍都是血。
總之,眼前這隊刀,沒一個身體是完好的。
──又不是肝活動,這麼拼幹什麼?
『安定、清光!你們沒事吧?我們現在就去手入室……』
不知哪裡跑出來的堀川擔心的抱著兩人,安定和清光一時間沒了站著的力氣都趴在他身上。
還好兼桑和堀川總是走一塊的,一人扶著一個剛剛好。
『哈哈哈,就算去手入室又怎樣……也沒有給我們療傷的東西啊。』
安定苦笑著,無力的搭在堀川身上。
『……我去跟主上說,要她幫你們療傷。』
鶴丸皺緊眉,上前幫清光理好衣服,又拍了拍安定的頭。
『還是別了,鶴丸你還是讓主上幫你手入吧,剛剛如果不是你硬要幫我們擋下攻擊的話,也不會平白多了幾道口子啊。』
清光搖搖頭,說著『我們不要緊』的。
『比起不受主上關心的我們,現在多一個人沒傷沒痛才是好事吧。』
『你們回來了啦。』
審神者終於從大廳走出來了,一對鮮互相捂緊對方的嘴,就怕隨便一個沒忍住出去懟人。
她偏頭看了看受傷的第一部隊,在安定和清光身上來回打量了很久,最後手一揮,『讓安定和鶴丸去手入,清光繼續跟大家出陣吧。』
『請等一下!您讓清光去手入室吧!他的傷比我更重!』
『主上,清光這傷勢是不可能再出去的了,真的會沒命的!』
『都還沒到中傷,手入也只是浪費資源,就這麼定了,送安定去手入室。』
安定還想再說什麼,但被清光死死抓著肩不讓他說話。
羊糕和阿卡林聽到清光這樣說,『別再爭下去了,不然她會連你都不讓療傷的。』
『清……』
安定愣愣的看著又向著大門出發,硬是要挺直腰背過他的清光。
一臉茫臉。
快接近重傷的刀活著回來的機率有多少?
可是現在的暗黑本丸,清光是活著的。
然而到現在,她們都沒見過安定。
暗黑本丸的大和守安定在哪裡?
「你們兩個是誰?」
當頭皮發麻的兩嬸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背後一道聲音吓得她們差點要懟死對方。
然而聲音很耳熟。
「卧槽是爹你吓我們幹什麼!!」
「不對羊糕等等!你等等!他為什麼看得到我們!!」
阿卡林尖叫了一聲,說好的套路呢!
「爹?什麼爹?你們是迷路的孩子嗎?」
是的,在她們背後的人……刀是石切丸,暗黑本丸的那把。
「最好迷路會迷到這裡來!」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然後看著石切丸比了個『小聲點』的手勢,又慌忙捂著對方的口。
「不用這麼怕我,我不會把你們告訴給這裡的主人的。」石切丸在她們臉前蹲下來,這兩個女孩的靈力很清澈,從他被召到這本丸裡,他第一次見到這麼乾淨的孩子,不由得表示自己是無害的。
──可信嗎?
──不是說爹沒暗墮?
羊糕和阿卡林交換了下眼神,然後一起盯著他。
「爹你說,你是怎麼看得到我們的?」羊糕用著懷疑的小眼神問他。
「嗯?啊其他刀應該是看不到你們……但是我們這種待過神社的,要看見你們倒不難……你們認識我?」
「「本丸之爹石切丸!!」」
兩人一起說,叫你一聲爹了,你別想懟我們!別想!!
「你們知道這裡是本丸?你們是審神者?」石切丸疑惑的問,「但你們看得來像……」鬼多一點。
「一時三刻很難解釋但總之我們是好人,信我。」
情況危急,只好發自己一張好人卡了。
「爹啊爹!你們這本丸的審神者怎麼回事,這樣下去這裡的刀秒秒鐘要暗墮啊!?」
一提起這件事,石切丸也跟著嘆了口氣。
「其實這裡…………等等,你們連暗墮都知道?你們難道說是政府派……」
『石切丸,你在那裡做什麼呢?』
「糟糕。你們兩個快躲起來,是青江。」
──媽的那把專斬女鬼的刀來了!
這是一對秒懂的鮮,打了個哆嗦,她們就一起撲進草叢裡。
『石切丸,你在這裡做什麼?』
『啊哈哈,沒有什麼,就是在看看花草什麼的。』
『哼嗯……算了,他們在找你,還是快點過去吧,這可是關於我們主上的大事啊。』
『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
青江盯了石切丸的身後一眼,聳聳肩就走掉了。
石切丸鬆了口氣,剛撥開了草叢,就發現兩個女孩子不見了。
他不相信的揉揉眼睛,到處張望,真的不見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
「大將,醒醒!大──將!」
「喂,起來,快點起來。」
不管螢丸和山姥切怎樣努力,就是叫不醒被好好捂在被子裡睡覺的兩人,這好心的程度很難令人懷疑是幹了什麼壞事。
「起來了起來了起來嗨了!媽的被被你不要再拍我臉了要腫了!」
莫名其妙回來了不說,才剛有意識就覺得臉痛得要哭,阿卡林趕緊一踹開被子就彈起身,但看到山姥切慌張的看著自己。
頓時沒了脾氣。
「我該慶幸我天使記得他自己的打擊光是拍我一下都可以躺手入嗎……」同樣坐起身的羊糕冷漠臉的看著螢丸。
「總之,確認一下?」阿卡林抬起手,「一期尼和嬸嬸。」
「快重傷的清光和安定。」
「「還有爹。」」
──很好這麼說剛剛的不是在做夢!
──媽的智障她們真的穿去了暗黑本丸前身了!
「……你們在說什麼?」山姥切十臉懵逼,不懂她們都在說什麼暗號。
「大將,你真的吃錯藥了?」
「小天使你這話我可就不高興了!」
「總之,我們現在搞懂了。」
阿卡林一手扯著山姥切的被被,讓他別急著衝出去驚擾到世界,伸出了她的爾康手。
「現在我們肯定了這暗黑一期尼跟前任嬸嬸大概有什麼不得不說的過去,哦,算上他那群弟弟。」
「還有神他媽的沖田組,明明插滿FLAG的是清光啊為什麼現在感覺他的FLAG都不見了!?」
好吧,雖然有很多問題。
但兩人看了看手機時間,深夜兩點。
媽的智障睡醒再說,心累。